今年降息的空间非常有限,下半年可能最多一次降息,三次降准,但应该说从目前的操作来看,因为央行现在有很多其它的流动性工具,它的数量型工具并不是说只有一个存款准备金,它现在有公开市场操作,也有SLF、MLF,等形式。所以不排除的一种可能性就是央行在下半年也会持续继续运用其它的一些流动性工具来提供信贷支持,对于降准的次数会低于我们的预期,这个可能性很大。 从政府的工具箱来看,确实中国政府有很多的工具可以避免出现一个突发性的比如说债务危机,或者全面全局性的金融危机。比如说我们的债务虽然很高,我们的投资也虽然很高,但是我们的储蓄率是全球属于最高的几个国家之一,接近45-50%之间的储蓄率。第二,我们看很多的政府部门拥有大量的资产,必要的时候可以通过出售国有资产,而且我们的银行也是国有的银行,在银行跟政府之间有一定程度的默契。再加上央行有足够的流动性工具,比如说我们可以通过降准,我们可以通过各种定向流动性工具来避免出现一个剧烈的波动。但强调的就是我们可能要防止出现的就是对于金融风险的误判,认为我们有足够的工具箱,没有要治理金融风险的紧迫感。这样的话,尤其在我们政策出现一些误判或误算的时候,有可能会在未来的几年,有一些像区域性的金融风险或者说行业性的金融风险,我想这个风险应该是我们不能忽视的。 一财 李策:大家都知道泡沫是存在的,李总理说我们的政策工具箱里还有很多的工具,那么面对现在诸如信用风险、P2P平台的混乱,还有一些大家都非常担心的金融和债务问题,您觉得有什么样的政策可以很好地应对? 首席 朱海斌:其实国有企业,国有的控股成分,这个我觉得只是一个次要的问题,关键是如果是一些竞争性领域,你要让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形成一个公平准入,公平竞争的环境,如果国有企业最后表现更好,它更有效率,当然无所谓,哪怕形成最后国有企业仍然在这个领域里头是占主导地位,那也没关系。但如果说你只是通过一些非市场的手段,比如说政府的额外的优惠,来保护你垄断的地位,这个我觉得跟我们所谈的国企改革的方向应该说是违背的。 首席 朱海斌:这个权威人士说的很清楚,是L型,当然它的重点,L型不能依靠刺激来指望经济形成U型或者V型反弹,这是他的一个核心。另外一方面,在我们推动结构性改革的过程之中,我们看到我们现在经济里头,新旧力量的相互一退一进,这个在经济数据里头非常明显。去年像制造业的名义增速已经接近零增长,服务业还是保持两位数的名义增速。在一些传统的产能过剩的行业跟新经济的表现有天壤之别,所以这个是我们目前在经济里头看到的双重,两个中国的现象。从短期来看的话,我们说这个结构性调整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新经济的体量最初是比较小的,所以它并不能对旧经济,就是产能过剩行业调整过程之中带来的经济下滑形成完全的对冲,这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中期来看,中国经济虽然比较稳,但是结构性还是一个下滑的趋势,这个趋势在未来3-5年,我们说去产能、去杠杆、去库存继续过程之中,可能仍然会延续一段时间,到最后新经济的部分体量越来越大,能够足以抵消旧经济的调整,那时候我们的经济才有可能趋于稳定。 一财 李策:您的意思也就是说改革的阵痛难以避免,如果说有区域性的金融风险的话,可能对于长期的结构调整是有利的,那么如果说要克服这种阵痛的话,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还需要突破哪些瓶颈?您如何看到现在的这轮改革? |
- 上一篇:房金所荣获最佳垂直领域金融服务奖
- 下一篇:英国脱欧震动伦敦地产市场 机会与风险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