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新兴市场的货币创造,例如中国,促进了投资的增长,尽管这些钱很多最终都被投到了所谓的“鬼城”。但这也导致史无前例的商品过剩,还导致了许多人认为的世界上最危险的信贷泡沫,因为它们几乎全部出现在企业的资产负债表上,而不良贷款则指数式增长。 金融危机后的头几年,发达国家央行通过QE释放的巨额流动性涌入新兴市场,并通过银行为中介的传统信用创造,促进这些国家的投资和经济增长。 花旗:央行流动性曾主导市场观点(左),如今为何突然失效(右) 尽管外储(钱)被摧毁对于股市和债市的影响是有待商榷的,但其对实体经济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正如King所说,由于能源行业资本开支的缺乏,以及发达国家投资继续下降,库存的积累史无前例,而一旦无可避免地开始库存清理,它们会对产能利用率、就业以及GDP都会产生压力。 这如何能与中国所做相提并论?如图所示,中国银行业资产在过去短短5年里令人震惊地增长了15万亿美元,使得总资产规模达到了24万亿美元。换言之,中国银行业资产负债表扩大的体量比主要发达国家央行加起来还多50%。 King的解释始于当前全球的经济实际增长率和信用创造,这两个凯恩斯主义者唯一看重的衡量标准。 促进新兴市场信用派生和投资增长 此后,全球信用创造的戏剧性分化又持续了一年左右,然后中国新增贷款达到了极限,因为中国政府开始限制影子银行的贷款创造空间,然而由于当时的信贷膨胀导致央行大幅调升存款准备金率,中国当前信用创造形势的逆转,不仅导致了人民币贬值,还招来了所谓的“量化紧缩”。 另一方面,新兴市场截然相反的信用创造应该是毫不意外的:在这里,货币创造以传统的银行中介-贷款-存款模式发生,它的一个副作用是外汇储备的积累刺激货币基数膨胀。 其结果是,新兴市场信用创造不再推动经济增长,反而像西方那样,转而推升资产价格通胀……例如房地产和股票市场。 基本面显示经济面临压倒性的下行压力:能源行业资本支出大降、发达国家投资长期性下降 |